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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薇推著他,“你醉了。”

宴文洲胡亂地扯著她的衣服,“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哪里?”

衣服被他扯的凌亂,余薇紅著臉扣住他的手,“宴文洲,你撒什么酒瘋?”

“明明心里沒有我,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對我一往情深的樣子。”宴文洲目光嘲弄地看著她,“不累嗎?”

結婚三年,她所有的努力跟付出,在他眼里全都是裝的嗎?

溫熱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

余薇推不開,“宴文洲,我從來沒有裝過什么。”

“你沒裝?”宴文洲就像聽到了笑話一樣,“你明知道我有多厭惡她!你為什么還要幫她?”

但凡她心里考慮他一點,她都不會答應宴廷嵩!

不等余薇回答,他又吻住她的唇瓣,他的吻霸道,又帶著懲罰的意味,余薇只能被迫地承受。

一吻結束,宴文洲冷聲道:“去告訴晏廷嵩,你不能給那個女人治病!”

早在她答應宴廷嵩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以后在晏家的日子不會太好過,可是有什么辦法?是他一步步逼她做出了這個選擇。

余薇聲音平靜,“他幫了余默,我不能反悔。”

宴文洲咬咬牙,“用得著他幫?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告訴他,你治不了!”

余薇撇開頭,“做人不能言而無信。”

宴文洲忍住掐死她的沖動,嘲諷道:“你這么蠢,當初是怎么設計我的?”

“我沒......”

唇瓣再次被吻住,余薇再沒開口說話的機會。

宴文洲有意懲罰她,余薇早上起床的時候,渾身酸疼。

沈美玲的人已經等在屋外,見她出來,直接帶她去了醫院。

一系列的檢查下來,已經臨近中午。

沈美玲拿著檢查結果,狠狠地丟在余薇臉上,“檢查結果上說你從來沒有妊娠過,這是怎么回事?”

余薇詫異地看向沈美玲,按理說她做的檢查應該很難檢查出她是否流產過。

“所以說,當初你是假懷孕!”沈美玲憤怒地看著她,“好你個余薇,你為了嫁進豪門,還真是不擇手段!”

余薇臉色蒼白。

當初她醉酒后跟宴文洲荒唐一夜,早上被韓春燕發現,韓春燕嚷嚷著要宴文洲對她負責,她自知那晚她并未被強迫,好不容易壓下了要去晏家討說法的韓春燕。

畢竟那時,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晏家在為這位繼承人選老婆。

事后她吃了避孕藥,后來月經推遲,她去醫院檢查。

結果檢查結果卻顯示她懷孕了,誰知道湊巧有媒體拍到了她進出醫院,韓春燕翻出了她的檢查報告單,跑到晏家大鬧一場。

宴老夫人本就對她印象不錯,加上想要抱重孫,對宴文洲施壓,再后來宴文洲就答應了娶她進門。

誰知道跟他新婚的第三天,她的月事就來了。

她還記得當時她去找宴文洲坦白時,男人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陽光從窗子傾灑進來,散落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透著冷漠疏離。

新婚后宴文洲一直睡在客房,那天算是他們自婚禮后第一次見面。

她有些忐忑地告訴他,她來了月經,懷孕的事情不過是一場烏龍。

宴文洲的視線從文件上移到她的臉上,打量了一會兒,才幽幽開口:“所以,你打算怎么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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