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伸手拉住我。
“你剛退燒,城市的道路都還在做清理和消毒。你現在體抗力這么低出門,外一感染了什么病毒......”
我抬手掙脫,“沒關系,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你多做干涉。”
這話里還有另一層的意思,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不過,也不清楚他是不是聽懂了。
霍斯年擋著門口,很是堅決:“不許出去。”
他若是今天讓我走了,我可以裝作自己沒有聽到昨夜電話的內容。
可是現在他不讓我走,在心里藏了一夜的不滿此刻是再也無法忍耐。
“請問呢,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霍斯年重新審視我的不悅,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昨晚你醒了?”
“是啊,我要是不醒來,我怎么會知道霍總給我吃的是什么藥呢?”
我伸手指著他的心窩,一字一句道:“霍總,您習慣掌控主動權,操縱一切。但你忘了,我洛向晚從來不是那個甘愿受別人控制的人。”
“晚晚,你聽我說......”
霍斯年的神情變得柔和,眉間染上一絲歉意。
卻絕無后悔。
“你有什么好說的?我就問你,昨夜塞進我嘴里的那顆藥,是不是避孕藥?”
“是。”
再一次從霍斯年口中聽到確定的話語,心中彌漫起的冰涼再次向我席卷。
“我發著燒,你卻給我吃那種藥......”
“這個藥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相信我,晚晚。”
霍斯年伸手試圖抱住我,但被我側身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