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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何雨柱處理食材的時候,何大清看到后就回來了。

  “爹,您跟他們都聊什么呢?”何雨柱看著何大清說道。

  何大清拍了何雨柱一下,“你看著我干什么,看著手上的菜,能說什么,還不就是那些事兒。在這院兒里住了多少年了,院兒里都是些啥人我還能不清楚?也就易中海算是個好人。”

  何雨柱聽到何大清這話,手中的刀頓了頓,易中海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你何大清眼瞎心盲是真的,“您問一大爺錢和信的事兒了嗎?”

  “問了,他說這兩天才收到,你不是去找我了嘛,還沒來得及給你呢。他剛剛都還給我了,給,你收著吧。”

  這時間真有這么寸?這真相肯定是搞不明白了,何雨柱也懶得去想,“您以后寄錢直接寄給我就成,協議里也有這一條的。”

  何大清疑惑的看著何雨柱,“行吧,還有你對付我的招數是院兒里誰教你的?我怎么沒看出來這院兒里有人會想到這個招數?”

  “您可拉倒吧,就院兒里這幫法盲,怎么可能想得到這種招數,是鐵蛋哥和田棗姐幫的我。

  何大清瞪大眼睛,“老田家的棗兒和鐵蛋兒?怎么可能,他們兩個可沒讀過書,能想到法律去?”

  何雨柱笑呵呵的看著何大清,“您這都是哪年的老黃歷了,不知道什么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嗎。現在棗姐是區公所的積極分子,鐵蛋哥好幾年前就是地下黨了,現在是公安局的警察。您也別說有的沒的了,趕緊給我看看我這廚藝有進步沒有。”

  “這可真是沒想到啊。”何大清看了看何雨柱處理好的食材,搖了搖頭,“你這廚藝沒什么進步,跟我走前兒差不多。你這一天都在干嘛呢,合著一天就琢磨怎么坑你爹我呢?”

  何雨柱急眼了,“怎么可能沒進步呢,食堂的師傅們可都說好。”

  何大清不屑的看著何雨柱,“就你們食堂那幾瓣爛蒜,他們都是做大鍋菜的,一輩子都沒吃過好東西,知道個什么勁兒。我問你,婁廠長夸過你沒有?”

  何雨柱撓了撓頭,“好像就第一次做小廚房,馬主任說婁叔比較滿意外,之后倒是沒有再夸過我。”

  何大清又拍了何雨柱頭一下,“你這處理著食材呢,撓哪門子頭,臟不臟你,你這習慣跟哪兒學的,你爹我可沒教過你這個啊。”

  然后何大清繼續說道,“你這啥時候叫上婁叔了,人同意了嗎,你就亂叫。”

  “嘻嘻嘻,哥,你又挨老爹揍了”這時后面傳來何雨水的嘲笑聲。

  何雨柱回頭看了她一眼,看她咧著缺牙的嘴,沒心沒肺的在那兒笑,也沒理她。

  轉頭對何大清說,“還真是婁叔讓我叫的,我之前可是一直不知道你們還是朋友,還是婁叔告訴我的。就這次去保城,我可是請了三天假,知道我去保城找你談判,婁叔親自給我批的假。”

  “婁叔還說我如果真的把你弄回來了,讓你自己去找他,說你一聲不吭就跑了,辦事不地道,要找你算賬。”

  “行,我知道了,我確實是坑了人家,明天就賠罪去。”何大清點點頭,“咱們繼續說你這廚藝,你現在也就是剛剛出師的水準,在大酒樓勉強能炒上菜,你婁叔是什么樣的老饕,沒夸過你才是正常的。”

  “也就是現在沒有大師傅愿意進工廠,所以你才能頂上去,不然你就天天炒大鍋菜吧。”

  何雨柱郁悶的說道:“那爹,我這廚藝到底怎么練啊,家里的菜譜我都快翻爛了,可不知道怎么做啊。”

  “練唄,以前不是都告訴過你嗎?先練刀工,比如最基本的站案、操刀、運刀、手法和保健;然后是各種刀法、切法和排法,什么時候你能通過菜刀,隨心所欲地改變原料形狀,達到:薄片如紙、細絲如線、粗細均勻、長短一致,就算成了。”

  “至于火候,等你刀工到了,自然好掌控。調料配比嘛,咱家菜譜上都有,以前不是都教你了嗎,忘了?你以為我是憑什么說你廚藝沒進步的?不就是看你刀工一點進步沒有,還是個勉勉強強的樣子。”

  他這都換芯兒了,哪兒能事無巨細都記得啊,這不得仔細回憶啊,“才是勉強啊。”

  “你要是刀工都不能合格,我也不能帶你去食堂,這不是砸我老何家招牌嘛。你呀慢慢練吧,能到什么程度,就看你勤不勤快,有什么樣的天賦了,我可是將能教你的都教了,剩下就看你自己個兒的了。”

  何雨柱攤攤手,“這我咋練啊,橫不能家里天天羅卜土豆開會吧,這不成虐待您老閨女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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