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大茂一聽何雨柱說做藥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著罵道,“活該,誰讓他在廠里瞎搞的,現在倒霉了吧?”
何雨柱看許大茂這個樣子,有些好笑,就說了他一句,“大茂,你可別到處亂傳,不然雨水和招娣的工作可就有點麻煩了。”
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他可是副廠長,專門管咱們的,我又沒瘋,去傳他的閑話。”
知道許大茂是個聰明人,何雨柱也不再多說什么,這是許大茂好奇的問題,“柱子,現在藥材可不便宜,李廠長給你藥錢了嗎?”
聽到許大茂問這么蠢的問題,何雨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說呢?”
看何雨柱這個樣子,許大茂哪里還能不明白,李廠長什么都沒給,
于是罵了一句,“這特么都是什么玩意,藥錢都舍不得給,變成現在這樣,真tm活該。”
許大茂說你李廠長活該,何雨柱可不這么想,反駁道,“什么叫活該呀,人家李廠長那是艷福不淺,廠里好幾個相好的,一般人可享受不起。”
雖然李廠長的風流韻事,軋鋼廠都已經流傳很久了,但是從來沒被人撞見過,都是那些女人自己傳出來的,
許大茂其實也是半信半疑的,但現在看何雨柱說的這么篤定,好像是真的,
于是有些好奇的問道,“柱子,你這么說有證據嗎,沒證據可別亂說,好像你親眼看見過似的。”
何雨柱當然親眼看見過,而且還用空間里的照相機給他們拍了照片呢,而且不止一次,還是李廠長跟不同的女人,
不過在要不要告訴許大茂這件事上,他還是有些猶豫,“大茂,你得保證不會到處去亂說,不然我可不敢告訴你。”
許大茂看何雨柱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有料,立馬就說道,“柱子,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出去亂說的,
李廠長這人貪是貪了點,但也是一個真小人,他收了東西就肯定會辦事,
而且他現在有求于你,他當這個副廠長,對咱們可是有大好處的,我發了瘋才出去亂說,把他給弄下去,
換一個人上來,可就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情況了。”
看許大茂還是有點分寸的,何雨柱也就不瞞著他了,停下自行車,在他耳邊小心說道,“我也是偶然之間才知道的,
有一次做完小灶,我在廠里耽擱了一點時間,剛出廠門,就看見李廠長在前面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面走,
我當時不知道他是去哪里,但肯定不是回家,于是我就悄悄跟了上去,你還別說,李廠長就算是喝多了,那警惕性也是很高的,
帶著我七拐八拐的繞來繞去,可到最后他也沒有把我甩掉,我跟著他來到了一處獨門獨棟的小院,然后有一個女人出來把他接了進去,
后面的事,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了吧。”
大家都是過來人,許大茂就算是腦補,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
可何雨柱說了這么多,既沒有說四合院所在的地點,也沒有說是誰在里面等著李廠長,可把許大茂氣得夠嗆,
“柱子,你丫說這么多不是白說嗎,什么重點都沒說,我問你,那座四合院在哪?還有,是誰出來接的李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