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就是你背后說說我,我背后說說別人的。而且,她本來就有問題,要不是她有問題,誰會說她。再說了,我倆哪有說是非,不都是聽來的,交流一下嗎,我造謠了嗎?”東陵初闕指著自己。
珈藍搖頭。
“你造謠了嗎,你添油加醋了嗎?”她又指著珈藍。
珈藍搖搖頭,立即把腦袋湊過去。
兩人腦袋挨著腦袋,笑嘻嘻的重新開始說這個瓜:“這個方若汐還能出口成章,還懂好多治國之道,說的那些東西,都非常的新奇!老厲害啦……”
兩人一說就是一下午。
云姒的藥也研制的差不多了。
索性是跟著戰奴學了好多年,不然這次,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現在,就是把這個藥下去水源地。
當初南漢,不就是在西疆處這么干的么,真是回旋鏢扎自己身上了。
“我要進來了。”白燼笙敲了敲門。
云姒將要收了起來。
這一瓶是不斷提煉出來的,足夠讓奉天城里面的達官顯貴造謠,至于老百姓,是吃不起奉天城乾坤山的水的,百姓不會有事。
白燼笙看見桌臺上的那些東西,只道:“有個你的老朋友,我相信你一定想要去看看。”
云姒:“我在這里還有什么朋友?還是老朋友。”
“去看看吧,這是陛下特意囑咐我的。說是他都來了,不見也不好呢。”
云姒到底還是去了,才進地牢里面,就看見了……
“這是……”
地上,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渾身血淋的,不是霍臨燁還是誰!
云姒誰都想了一遍,怎么都沒想到,這個“老朋友”居然會是霍臨燁。
“霍臨燁!”
牢門被打開,云姒進去伸手想要去碰霍臨燁,可是看見他滿身的血,完全是無從下手了。
她轉頭看向了白燼笙。
白燼笙攤了攤手:“跟我可沒有關系,是陛下在回來的路上抓到他的,嘖嘖,這個男人啊,當時沒有半點反抗,知道你在南漢,就直接跟著來了。受了很多刑,只跟陛下請一件事情,他要見你。”
云姒低頭看向了霍臨燁。
脈搏微弱,是折磨了很久了。
現在完全就昏死了過去,不知是疼得還是怎么樣。
“你們想要怎么樣?”
白燼笙搖搖頭:“別這樣,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喜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