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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北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默默敗退:“當我什么都沒說,你們吃。”

贏初弦眨巴眨巴眼睛,空著的手從布包里摸出一張藥符遞給沈岱淵:“喏,晚上要是胃不舒服,就泡了喝。”

沈岱淵看著她手上的藥符,有些好笑:“初初,我已經恢復了,沒那么脆弱。”

贏初弦哦了一聲,默默把藥符收了回來。

可惜了,她還以為能賺上一筆來著……

沈岱淵伸出手,輕輕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從她手中拿過了藥符,彎唇一笑:“不過,謝謝初初的關心,藥符,我收下了。”

贏初弦神情頓了頓,瞅了他一眼:“藥符友情價99一張,晚上記得給我轉賬。”

沈岱淵:“……”

他哭笑不得:“好。”

兩人吃完煎餅,把塑料袋丟了才上車。

等到跟江宥白約定好的飯館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在包廂里等到花都謝了的江宥白滿臉幽怨的看著前后走進來的兩個人,陰陽怪氣:“喲,您倆還記得與小的有約啊?小的還以為兩位貴人多忘事,把咱家給忘了呢。”

贏初弦眉梢一挑,作勢要往外走:“不高興了?那我走?”

江宥白蹭的一下站起來,忙跑過去攔她:“哎哎哎!你走啥啊!我好不容易把你約出來的,別走啊!”

沈岱淵慢條斯理的脫下外套,睨了他一眼:“剛才不耍賤不就成了?”

江宥白叫屈:“你倆讓我等了將近兩小時,我陰陽怪氣一下咋地了。”

贏初弦自知理虧,折身回來,拉開椅子坐下,直接了當的問他:“說吧,你想拜托我什么事?”

江宥白也拉開椅子坐在她身側,見狀嘖的一聲:“咱們那么久不見,都不寒暄幾句,一來就直切主題啊?”

贏初弦:“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沈岱淵沒說話,坐在贏初弦的另一側,拿起茶壺給她倒了茶,把杯子推到她手邊,確保她一抬手就能拿到。

旋即便安安靜靜的看向江宥白,也完全沒有寒暄的意思。

江宥白:“……”

江宥白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行行行,你倆真行,先讓我思考一下,要怎么組織語言。”

想到要拜托贏初弦的事,江宥白莫名覺得有些難說出口。

他憋了大半天,又灌了兩杯茶水,才開口問贏初弦:“宋思瓊死了,這事兒你知道不?”

贏初弦淡然點頭:“知道,在我面前死的。”

江宥白只從自己母親口中得知宋思瓊死了的消息,她怎么死的倒是不清楚,冷不丁聽到贏初弦這么一說,他啊了一聲,瞪大眼睛:“在你面前死的?”

想到這幾天他調查到的,宋思瓊跟贏初弦的關系,他下意識問:“不會是你殺的她吧?”

沈岱淵抬眸,毫無波瀾的看了他一眼。

江宥白頭皮一涼,訕訕笑道:“那什么……我沒什么意思……我就是……”

“不是我殺的。”贏初弦倒是沒什么情緒波動,搖搖頭道:“是她自作自受,自找的死路。”

江宥白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那什么,我媽認識你媽,也就是樓文素,樓阿姨。”江宥白有些不自在的搓搓手,硬著頭皮道:“她因為宋思瓊的死,受到的打擊挺大的,好像神經也受到了刺激,整個人有些瘋瘋癲癲的。”

“不止樓阿姨受到了刺激,宋家幾個人狀態也不怎么好,據說宋家公司最近丟了不少訂單,就連總裁宋宴禮都經常跑醫院。”

“哦,還有那個宋家老二,宋言澈,最近在圈子里也頻頻暴雷,有不少粉絲脫粉。”

“還有那宋家老四,他工地上的事還沒能得到徹底解決。”江宥白邊說著,邊瞅了贏初弦一眼:“據說他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呢,平時也沒什么人去看他,挺孤單的一小伙子。”

贏初弦神情淡漠:“所以呢?你說那么多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吧……”江宥白咽了咽口水,開口道:“我媽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了你的存在,又知道我之前跟你接觸過,想讓我來問問你,這段時間能不能……去陪陪樓阿姨?”

這話一說出來,江宥白便快速說道:“這絕對不是我的要求啊!是我媽讓我這么問問的。”

“她說看樓阿姨挺可憐的,但宋思瓊死了,她還有親生女兒,要有親生女兒陪伴在身邊,她的精神能夠更穩定一點……”

贏初弦眉梢微挑,沒忍住笑了:“我在她身邊,她精神會更穩定?你確定,她不會被刺激得更瘋嗎?”

江宥白:“???”

江宥白訝然:“不會吧……”

“你應該有調查過宋家吧?那你沒有調查過我跟宋家人的關系如何嗎?”

贏初弦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水,聲音輕緩,極近漠然:“你口中那位樓阿姨,現在可是認定了我是殺了她親親女兒的兇手呢。”

江宥白聞言,表情頓時變得復雜起來。

他是調查了,只是沒有調查得那么深入。

只知道贏初弦現在跟宋家的關系不算好。

只是完全沒想到雙方的關系會惡劣到這種地步。

他忍了又忍,沒忍住:“不是,她有病吧?她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啊!怎么會,怎么會認為自己的親生女兒是殺人兇手?”

“她腦子怎么想的?”

贏初弦滿不在乎的聳聳肩:“誰知道呢?”

江宥白擺擺手:“算了算了,今天這事兒就當我沒說過。”

“宋家那邊都是神經病的話,你就少接觸吧,我回去也讓我媽少跟她們接觸,晦氣。”

“確實晦氣。”贏初弦認同的點點頭,單手撐著下巴看他,面上露出幾分意味深長:“你最近談戀愛了?”

江宥白愣了一下,下意識問她:“你怎么知道?”

問完之后才反應過來贏初弦是干什么的,忙抬起手拍了下自己的嘴:“瞧我這張嘴。”

末了,他忍不住咧開嘴笑了笑,笑容中帶著幾分憨厚和羞澀:“你之前不是說我會招爛桃花嘛,故意接近我的女人,我都打發走了。”

“她呢,是我在游戲上認識的,游戲玩得很好,長得也漂亮,一起打的時候會給我讓藍,還會甜甜的叫哥哥,還會連麥講故事哄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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