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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瞻墡蹬的一下從搖椅上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小婢女:「懷上了?」

  「殿下,是的殿下,懷上了,王妃娘娘懷上了。」小婢女激動的滿臉通紅,她是陳新月的貼身丫鬟。

  「去去去,去門房領十兩金子,賞你的。」

  「王爺萬福,王妃萬福。」

  朱瞻墡三步并作兩步跑向了陳新月的院子。

  一開門,門內走出一個胖乎乎的女人,差點就撞上了。

  「哎呦,哎呦,王爺!!!」胖乎乎的女人嚇的不行,她是在京城高明大戶圈內最有名的產婆,她丈夫是大夫,夫妻兩就專門做的是給待產的女子開藥調理身子,接產,還有月子內的食療。

  朱瞻墡來不及理會直接走進了們,陳新月躺在床上,笑意滿臉,大夫和丫鬟們伺候在邊上。

  「王爺。」陳新月這就要起身行禮,朱瞻墡忙按住了她:「別動,千萬別動。」

  轉頭看向了大夫:「大夫,王妃情況如何?」

  「確認是喜脈,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年紀約莫六十歲的大夫,不會輕易的下結論,如此說自然是確認了。

  狂喜之情傳來,朱瞻墡短暫的愣神后說:「賞,賞,賞,都有賞!!」

  朱瞻墡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這番大肆打賞陳新月看在眼里,心里也開心,一塊大石頭落地了,她總算是懷上了。

  「大夫,這樣,你就在家里住下,我讓人給你安排最好的院子,你們夫妻兩就全天候的看著新月,她有什么要吃的喝的,你們都給她整理好。」

  「還有,還有,你去讓人給王妃采購一些市面上的好玩的小玩意,免得王妃在家無聊了。」

  陳新月淺淺的笑著:「王爺,您放心,事情都安排下來了,大夫兩人都會在府上住下,后宅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勞煩殿下費心。」

  在得知自己懷孕的第一時間陳新月就已經開始安排事情了,若是讓朱瞻墡得在這件事情上費心,那她這個王妃就自覺不合格。

  「你且好好養著,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拿來。」朱瞻墡這時候才發現,那些情話都虛了些,簡單樸素的話語才是他現在最想說的。

  陳新月揮揮手讓所有人都先出去,然后靠在朱瞻墡的肩頭,擔心的說:「殿下您說萬一我生的不是男孩子怎么辦?」

  「胡說什么話呢,生女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也喜歡女孩子。」

  這年代男孩和女孩可是差得遠了,陳新月就覺得朱瞻墡是安慰她的。

  不過也沒事,自己還年輕,一胎不成就二胎。

  「殿下,是否要命人去和母后說。」

  「說啊,為什么不說?」

  「但是大夫說了,前三月是關鍵期,孩子不穩。」

  「呸呸呸說什么呢,我就把你關在房子里面你哪都不準去,就保胎。」

  「那臣妾不就成了籠子里的金絲雀了。」

  「是籠子里的小豬。」

  「殿下凈會拿臣妾打趣。」

  這種大消息是瞞不住的,很快消息就到了太皇太后那邊。

  太皇太后又驚又喜,孫若微則是驚訝為主。

  「快,快去傳旨,讓新月來宮內見見。」孫若微對著太監們說。

  太皇太后忙打斷了她:「糊涂呀,婦人懷孕前三月最為關鍵,新月身子骨雖然一直不錯,但是這是投胎,可不能動了胎氣,這時候怎可命她來見。」

  「母后,我也是瞧您心切。」

  太皇太后想了想說:「命人讓太醫準備些滋補的方子,要最好的,送去海王府,讓海王自己命人抓藥,市面

  上難找的藥材就盡管來宮里拿,等新月身子穩定了再進宮來。」

  然后太皇太后又說:「派人去湖州府也通知一下。」

  高興完了,身邊的人退去了一些,太皇太后沉下聲來說:「新月這是第一胎,瞻墡的第一個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兩人都極為重視,若是有個好歹,按照瞻墡的性子,怕是得鬧個底朝天,就算真的是不小心掉的,也不會太平了。」

  這話明顯是說給孫若微聽的,別搞小動作,真出了事情你承擔不住,應該說誰都承擔不住。

  孫若微笑笑說:「那是自然,新月懷上了,好不容易兩人要有孩子了,母后您也好安心了。」

  太皇太后一想不對,:「來人去越王府上,命越王妃進宮。」

  這還有一個兒子沒子嗣呢,得好好的敲打一番,最關鍵的朱瞻墉還專情,就越王妃一個老婆,這不是犯了皇家大忌嗎?

  這一日皇家的補品如同流水一般的王海王府送,朱瞻墡為了避免混亂,保護陳新月的安全,謝絕了所有人的拜訪,保持院子內的清凈。

  唯有兩人,陳瑄和陳栩,緊趕慢趕的到了。

  陳瑄特地等了自己的妹妹一起來,同來的還有陳新月的親生弟弟曹望。

  作為姐夫的朱瞻墡和曹望海見的面并不多,但是因為他現在名義上是澳洲島的議員,所以他去過新上海城也算是打過幾次照面,不到二十歲的小伙子,長得和他父親很像,溫文爾雅的模樣,性子也是慢吞吞的,不喜形于色,不一驚一乍。

  做事倒是非常的沉穩。

  陳栩拉著陳新月的手,溫柔的笑著:「新月啊,你是頭胎,可千萬記得不要亂動,不能蹲下,不能提重物,不能跑,不能跳……」

  「母親放心,王爺在家中已經讓產婆和大夫都在家里住下了,一日三餐都有專門的菜肴,別說走動了,若非不能關著,王爺怕是要把我鎖在床上了。」

  母女二人相視一笑,陳栩拍了拍陳新月的手背,疼愛的說:「你也吃了不少調理身子的藥了,得小心些,吃的喝的都得小心,你明白吧。」

  「母親放心吧,身邊都是最信得過的丫鬟,吃的喝的都是讓人嘗過了才敢下口。」

  陳栩這就放心了些,皇家內院的事情,這里面變數最多,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女兒在王府內能夠壓的下其他的側妃,王爺對她也非常的寵愛,畢竟少年結發的夫妻,跟旁人總是不一樣。

  陳栩主要是來和陳新月交代一些注意事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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